什么悲伤,这件事这般也就这般了,好像是万事随缘,万事不在意,但又纠结得比谁都深。和那种混混沌沌过一天又一天的人一样,这种人最普遍,也最少见。因为这种人一定存在在你身边,但你也许永远不会发现。
郑骥归唏嘘归唏嘘,表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说了句晚上出发后就去了隔壁间。
等他离开房间后,才若有所思地念了句一模一样,季骐乐现在不会听见,这辈子都不会听见。
房间中只剩下季骐乐一人之后,整个房间陡然就冰凉了起来。他坐在床沿,好一会儿才回神,有些事情不细想,郑骥归可以当成没发现,然后离开这个地方,但季骐乐不可能。
太阳沉下山之后,季骐乐就被郑骥归叫醒,后者神采奕奕,好像是去做什么大事情。或者说,郑骥归对这次行动看上去期待无比,即便还是绷着那张严肃的棺材脸,动作却是没有之前那样耐心和不急不缓,倒有几分毛头小子见情人强作镇定的样子。季骐乐纳了闷,季家没有适龄的女子,这郑骥归还能对季家哪个男人上了心不成
这一想要遭,只是还没等季骐乐将自己的想法的可能性算出来,郑骥归就已经提着他去了季家。
带着一个人不是不能行动,只是颇有不便。郑骥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