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尾巴还被扯得嗷嗷疼叫,韩零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大哭起来,不停在心里祈祷着:士奇,求你一定要平安啊,一定要平安啊,求你了,没你我要怎么办
阿拉斯加一口咬下士奇的尾巴,士奇又疼得大吼一嗓子,接着狗头猛地往地缝中冲进去,张嘴一口咬住柴犬的后颈皮,合着其他狗子的力,扭头把柴犬一个大甩,终于将它撂上了地面。
韩零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倒后大声边哭边喘:终于,终于它们都平安了
APP里的世界又恢复到出奇的安静中。
柴犬趴在地上,默默舔着自己伤痕累累的爪子,它的脸上,又绽放出了如往日般的眯眯笑容。
韩零抹干脸上的泪,不会有人知道,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撕心裂肺。
不,会有一个人知道的,就是她的邻居。
韩零对着APP按百八十遍消息按钮都毫不起作用,联系不上系统里的狗子,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孤独。
她必须找个人诉说,必须找人分享她的不安,必须有人能在这时哪怕对她只说一句没关系。
她敲响了隔壁邻居的门。
一遍、一遍、又一遍
无人来应。
不、不应该是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