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妈笑呵呵地一口答应。
挂断电话,韩零依旧躺在床上,她闭上眼。
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进入一段新的感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后怎么办,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尝试,去忘记他。
肯定能忘的。
她有点迫不及待想去相亲了。
一只大铜锅被服务员端上来,放在电磁炉上,锅内一道波折将整个锅像八卦图般分开,一边的红油红到发黑,上面漂着几只鲜红的长椒;另一边,白汤翻滚,香菇红虾,将一片白点缀得极为好看。
韩零对面的男人礼貌地对她道:锅开了,我们先下点什么?
她伸出僵硬的手指,点了点一旁放着的油麦菜。
男人拿起油麦菜盘,就要往白锅里下去。
能往辣锅里放一点吗?韩零开口。
男人举盘的手停在半空,马上拨了一半菜放红锅,剩下的才丢进白锅。
你这么能吃辣啊。男人笑着道,我是不行,你真厉害。
韩零本想笑笑,以示回应,但她笑不出来。
她想起上次吃火锅时,杨今朝忍着满头汗艰难吃辣的样子。
男人只吃白锅中煮熟的油麦菜,过一会儿,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