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很少有时间陪她,每个寂静的漫漫长夜,她拿刀子一下一下划拉着自己大腿,痛苦让她清醒,让她认识到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她知道,她不想活着了。
期末考试那张成绩单下来时,她终于放弃了吃药治疗。
没什么可以治得好她。
司珏突然给她来了电话,在电话里痛诉了他失去母亲的事,她麻木地听着,甚至带着些羡慕。
死了多好啊,死了就是解脱啊。
该庆祝啊。
她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小房子,每天呆在里面,几乎不吃不喝,想饿死自己。
父母在听到她患有抑郁症后一阵冷笑,说她矫情,而后她便拉黑了他们。
可王司珏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让她十分不安。
她不想告诉他她得了抑郁症,她怕他也像她父母那样嘲笑她,对她冷言讽刺。
他的电话,她一个也没接,他却依旧不放弃,已经开始在校内网贴寻人启事,甚至报警,她这时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结束,死前,应该给这个唯一挂念她的人,一个交代。
她选择了最差劲的方式,找一堆男人围在自己身旁,把他叫来,再将他骂出去,让他恨她,让他不要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