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良瞬间克服对针的恐惧,和柯达明对望一眼,双双点头,异口同声说道:“愿意!现在就开始扎针吧!”
蒋国辉听到郑翼晨与柯良的对答,陷入沉思:我还是有些自以为是。翼晨提出的治疗方法,连我们这些从事多年临床工作的医生都无法尽信。又怎么可能凭口头上的担保就让病人完全消除顾虑?他观察入微,了解柯良父子一块钱难倒英雄汉的窘境,既然无法晓之以理,就诱之以利,答应失败后资助他们,这个承诺胜过我和陈勇的担保几百倍!就算对针刺治疗又疑虑又怎样?他们绝对不可能拒绝这个要求。小小年纪,就能敏锐抓住事件的主要矛盾点予以利用,真不简单!”他对郑翼晨欣赏又增加了几分。
废了一番唇舌,终于成功说服柯良父子接受了针刺治疗,郑翼晨首先将昨天贴上的天灸膏yào从柯良身上撕下来,接着用酒精棉球在这些敷贴的部位进行消du。
做完这些后,他叫柯良脱掉上衣,拿一个枕头垫住胸口部位,俯卧在病床上,等他趴好后,郑翼晨将缠在指头的绷带撕掉,露出皮开肉绽的拇指和食指,他取出一根毫针持在手中,手指接触到毫针的时候,他脸上的痛苦神色一闪而逝,没有人知道他持针的时候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可是这些痛苦是必须的,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