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什么啊?”郑翼晨起了好奇之心。
任凭郑翼晨如何套话,张裕玲只是一脸淡笑,拒不回答,只说了一句:“到了外科,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多费唇舌,把一番话连续说两遍。”
“不就多讲了几句话吗?何必那么不近人情?我可是得了一种怪病,叫听八卦不刨根问底就会死掉病,绝症啊!快点救救我。”
张裕玲轻声笑道:“这跟不近人情没什么关系,关键是我……懒!我的懒病也是病入膏肓,绝症啊!”
“懒得……重复说两遍同样的话?这病得治!”郑翼晨狠狠说道。
“彼此彼此,你那八卦病也该治。一个男的,就别学小女生那么八卦。”张裕玲予以反击。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外科住院部的走廊。
当踏足这片土地时,张云顺的身上,也起了一些变化,蹒跚的步态开始坚定起来,佝偻了许久的腰板,终于挺直,发出一阵bào豆般的骨响声。
此时的他,一扫颓势,看上去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郑翼晨完全可以体会他的心情:这里毕竟是张云顺管理了二十多年的大本营,积威尤存,他是这里的支柱和基石,这一点在外科的工作人员心目中,是抹杀不了的,即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