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真的生气了,那些人心生畏惧,一声不响,悄然离开房间的范围,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转瞬间,门口就只剩李丽珊和她的助理守着,虽然对屋内的情况满怀好奇,却没有偷瞄看一眼的打算。
十多分钟后,郑翼晨注意观察高灿森面色,知道那股yin气终于被完完全全镇压下去,无声一笑,一一取下了扎在他身上的毫针。
拔除百会xué的针时,自然又多费了一番气力。
这根针太过纤细,又不坚韧,用力不当的话,很容易就会造成断针的医疗事故。
因此,拔出这根针,跟刺入的难度差不多,看到针尖从xué位完好退出时,他暗暗松了口气,就跟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郑翼晨出完针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坐在椅子,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这次的治疗,带给了郑翼晨很多启发,也给他敲响警钟,决心戒骄戒躁,在今后的医疗事业中,三思后行,不再出现辨证不清,就自以为艺高人胆大,去给病人治疗疾病。
高灿森更是获益良多,他自从yin气附体之后,一直以来,面色与神气都非常差,身上的体温也比常人低了四五摄氏度,所以郑翼晨和他握手时,才会有握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