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一点感觉都没有,呜呜……”
小王笑骂道:“装,接着装!你没上过小学吗?《狼来了》的故事没听过?”
山羊须觉得有必要说句公道话:“这哥们要真有文化,也不至于做流氓了,估计是幼儿园学前班的文化水平。”
郑翼晨淡笑不语,其实他刚才踢囚犯那两脚,暂时截住他大腿以下的气血运行,差不多要一两个钟头,才能恢复过来,而且今后的几个月内,走路也会软绵无力,脚踏实地,就像是踩在棉花堆里,飘飘忽忽,也算是对他的小小惩戒。
四人离开囚牢,关上铁门,剩下一个蹭光瓦亮的脑壳在yin暗处闪闪发光,大声痛哭,不时听到几个被吵醒的人凶巴巴骂道:“你丫给老子闭嘴,欠草是吧?明天洗干净屁股等老子干你!”
小王陪着郑翼晨走出牢房,恭声问道:“医生,要不要我送一下你?”
他彻底没了脾气,对郑翼晨也是敬仰有加。
郑翼晨笑着婉拒道:“不用了,来的时候我已经认清路了。”
他独自一人,精神抖擞,如同闲处幽堂,信步游走,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钟,他却像打了鸡血一般精神亢奋,一点没有宿醉头痛的萎靡不振,除了归功于自身体质外,自然也要夸一下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