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很是可爱,像是从年画走出来的。
唯一不同点是,年画的孩子无不是笑容可掬,而她却在大声哭泣,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牙齿,口中不住叫着“妈妈,我怕。”
小女孩的妈妈温言安抚小女孩惊恐的情绪,同时将仇恨的目光shè向右边的一拨人。
右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肥头大耳,脑袋大,脖子粗,看他趾高气扬的模样,八成不是一个伙夫,十成一个大款,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短粗的手臂戴着一只劳力士金表,显得十分俗不可耐,一身铜臭气。
依偎在大款身上的女人,则是浓妆艳抹,服饰的布料很省,恰巧能遮挡住重要部位,其他不重要的部位,尽数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晃花人的眼球。
人不贱的表情,千奇百怪,但是贱的表情,却如出一辙,如同一个模版印出来的,两人都是一脸的不可一世,一般的面目可憎。
比他们还面目可憎的,是蹲在他们身旁的一只斑秃的哈士奇,伸长着舌头,黏稠的唾yè不住下滴,不时发出几声张狂的狗吠。
它一叫唤,小女孩就害怕不已,哭得更加大声了。
站在两拨人中间的,则是两个穿在保安制服的人,一老一少,少的显然是高一级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