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疼痛,你们五个人,两个扶手,两个抓脚,一个扶着他的身子,将他倒立起来。”
那五个人踌躇不前,乌鸦一经移动的惨状,他们有目共睹,只是轻轻挪动位置,就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叫他们五个人抓着他的身子玩倒立那么大工程,要是出意外怎么办?乌鸦痛死的话谁负责?
郑翼晨看出他们的疑虑,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们不信任我的医术,又怕负责任,也罢,他不管出什么意外,我全都背上身就是,快点动手,不用浪费我治病的时间!”说到最后一句,他声色俱厉。
胡工头高声喝道:“听到没有?快点照他说的做,你们想卷铺盖走人不成?”
连工头都发话了,五个人不乐意也得硬着头皮干了,按照郑翼晨原先的分配,有的扶着手臂,有的抓着脚踝,有的扶正身子,齐声呐喊一句,同时发力,乌鸦整个人头上脚下,以手代足,倒立起来。
说也奇怪,他们这样大张旗鼓搬动乌鸦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不适的神情与举动,与方才一移动就痛苦不堪的神情大相径庭,五个人相顾失色,这才知道郑翼晨医术高超,只是扎了几根针,就缓解了乌鸦的疼痛。
郑翼晨叮嘱这五人一定要扶正乌鸦倒立的身子,自己则拿出一排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