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他认为正在遭受“酷刑”的乌鸦的话,能勉强入他的耳中。
他会那么生气,源于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乌鸦正在遭受非人道的酷刑,虽然手段过激了一点,倒也是基于一片救人之心,苏醒后的乌鸦的话,对他来说,有一种莫大的震慑力,让他不由自主听从了。
他被乌鸦苏醒后的第一句话震住,指尖一颤,险些将毫针拔出,咽了口口水,一点点将针刺入原先的深度,不增不减。
见到乌鸦醒了过来,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的工友们,发出一声震耳yu聋的欢呼,组长神色疑惑,看着这些人洋溢的笑脸,完全发自内心,不像是在惺惺作态,心下嘀咕道:“要是这班人真的是在拷打乌鸦的话,乌鸦一醒,对他们来说就是最不利的局面,绝不可能会兴高采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他们真的为乌鸦的苏醒感到开心,难不成……我真的搞错了,他们真的是在治病?”
组长看着那具倒立着扎满毫针,如同一个施咒的巫du娃娃的躯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么另类的治病方式?!太荒诞了!”
在旁默默看戏的郭垒亮,手指一弹,将烟灰掸去,狠吸了几口,浓郁的烟雾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醒的真是太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