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作气将那个改yào方的老人收入麾下。
郑翼晨下车后,仰望着这间yào铺的格局,凭良心讲,这里的地理位置偏僻,属于老城区,四周都是四五十年历史的旧式房屋,只有少数的窗口透出零星灯火,显然大部分屋子早已闲置无人,人去楼空。
郑翼晨来过这间yào铺好几次,逗留的时间也不短,每一次都没见到除他之外的客人上门,可想而知,这间店铺的生意惨淡到了极点。
他心头起了一个疑惑:同仁堂身为百年老字号,把店开在闹市,凭着这块招牌,不愁门庭若市,生意兴隆,这间yào铺却处于那么偏僻的地方,实在是很不合情理。
再者,老人连《黄帝外经》的处方都能更改,本身一定是在方剂配伍有着精深造诣的高人,为什么会蜗居在这样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都说二十一世纪人才最贵,将老人安置在这里,实在是一种天大的浪费。
郑翼晨越想越觉得这事透着一丝古怪,一面思索,一面向着店门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店内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中气十足,间中夹杂着老年人急促的咳嗽声,仿佛要将肺叶都咳出来。
郑翼晨透过玻璃门往里望去,只见店中灯火通明,有两个人站在收银台起了争执,一个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