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翼晨被他这副坦dàng的模样逗乐了,嘴角上扬:“祺威大叔,我今天不是来买yào的,主要是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上次帮我更改的yào方吗?”
“当然记得,我从六岁就开始在中yào房学要,七岁背《汤头歌诀》,十六岁之前,《神农本草经》,《本草备要》,《本草纲目》这些书籍,对yàoxing的五味,寒热浮沉,大概也没几个人能比我熟悉,我见过的yào方数十万计,就算是当代号称国医的刘文章,估计也没能背熟那么多的yào方。你那张yào方的配伍,却是我从所未见的,所以当时才按捺不住,提建议更改了yào方。”
郑翼晨问道:“你对中yào与方剂那么了解,想必在治病方面也有一定的建树吧?”
白祺威面上一红,轻咳一声:“我……我不会治病。”
“为什么?”郑翼晨转念一想,终于猜测到原因,“世有愚者,读方三年,便谓天下无病可治;及治病三年,乃知天下无方可用。”
郑翼晨说的这段话,出自孙思邈的《大医精诚说》,意思是说,世上有些愚蠢的人,读了三年医方书,就夸口说天下没有什么病值得治疗;等到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