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翼晨这才醒悟自己被摆了一道,无奈一笑,重新帮她把绷带包扎好:“对不起,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要去救其他有需要的病人了。”
“嗯,去吧。”
周婉瑜望着郑翼晨的背影,眼中发出璀璨的亮光,脸颊浮现一抹红晕。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羞羞的事情,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
“师兄,过来看一下。”
郑翼晨被袁浩滨叫住,过去察看一个病人的伤势。
这是一个将近三十的男子,头部受创,头上已经被袁浩滨麻利地剃了一个地中海发型,止血包扎完毕,他一侧的脸颊还挂着半干的血痂,手里攥着一条厚白毛巾,大半都成了褐红色。
男子的另一条手臂,则和一只纤细的小手十指紧扣,那是他的老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fu,男子对自己的伤势毫不在意,不断闻言宽慰心疼的老婆。
由于他是头部受伤,又流了那么多血,有了一开始中年男子颅内高压的前车之鉴,袁浩滨对于这类病患,不敢掉以轻心,帮他处理好伤口后,专门把郑翼晨把把关。
郑翼晨一面观察男子面色,一面问他几句话,发现他口齿伶俐,对答清晰,点头说道:“脑部没有受到震dàng,只是外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