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
“别,千万别,实不相瞒,并不是每一个针灸医生,都能参与到‘脑瘫专科’的项目中。这人学艺不精,顾主任曾经给过他很多机会,可惜他没有珍惜……”
梁锐文厚颜无耻说了一大堆话,句句都是在诽谤郑翼晨,郑翼晨听在耳中,心里暗自冷笑。
诊室门口的牌子已经被人撤去,没人看得出这是属于郑翼晨的诊室,看来只有到了下午才能把牌子重新安上,郑翼晨不顾旁人好奇的目光,拿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随手轻轻关上了门。
过了两秒钟,他又推开了门,走到走廊尽头的厕所。
“还是把膀胱排空最好,免得真的憋出病来,到时候没有报销,就得不偿失了!”
郑翼晨上完厕所,回到诊室后,给盆栽浇水后,坐在椅子上,从抽屉拿出一本《傅青主女科》,翻到夹有书签的书页,津津有味读了起来。
在他读书期间,庄喜钦等人,陆陆续续聚集到诊室上班,见到外边一个病人都没有,已经觉得不对劲,进门后发现郑翼晨没有穿白大褂,就坐在位子上看书,心中疑惑更深。
最先到的几个人,开口询问缘由,郑翼晨也懒得重复,直到所有人都齐聚一堂时,才放下书本,将目前的情况进行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