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无奈说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有然后吗?那女生还告诉老师我耍流氓,我还被罚站了两节课,就因为这事,我都有了童年yin影,从此不敢跟女生表白,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你傻啊?套路都学会了,居然用成这样,难道你就不会问她,你爸爸是不是愚公?”
郑翼晨愣愣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如果她爸爸不是愚公的话,怎么会把王屋太行两座大山搬到她的胸前?这样说的话,不就能赞她胸怀傲人吗?哪有人夸女生是夸她飞机场?”
“可她的确是贫ru,都是刚刚发育的小学生,何来傲人的胸怀?无非就是煎过的荷包蛋,还有旺仔小馒头,说谎总是不好的。”
“朽木不可雕,活该你到现在还单身。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个你唯一表白过的飞机场女孩,现在还有跟你联系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倾城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却让郑翼晨笑容一僵,神色黯淡,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