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男人了。
这一根香烟,意义重大。
郑双木淡淡说道:“救孩子这事,你做的很好,书记和村民都对你赞叹不已。他说你舟车劳顿,今晚就不过来打扰,明天中午,在戏院空地摆几桌酒席,请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我们一家也被邀请了,他要当众对你表示感谢。”
“书记真是客气,我身为医生,救死扶伤,不过是分内事,没必要专门设宴感谢,我能不去吗?”
“他是个体面人,一个长辈肯摆酒当着众人的面,向你这个晚辈道谢,是一件很难得的事,你一定要去,不能推脱。”
郑翼晨无奈的耸耸肩:“知道了,我去就是。”
郑双木神情古怪,嗓门陡然间提高:“村里那几个人围着我,说什么虎父无犬子,还有人干脆把我称做‘郑翼晨的父亲’,我教书育人二十来年,积累的名声,倒比不上你妙手回春,几针扎下去,就彻底把我比下去了。”
郑翼晨头皮发麻,心里咕咚一跳:该不会“郑翼晨的父亲”这个头衔,触到郑双木的逆鳞了吧?
郑双木做人向来正派,傲骨嶙峋,他当初娶郑华茹时,不过是个普通的教书匠,一个月领几十块的工资,郑华茹贵为村委书记千金,算是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