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知是不是楠德他……”
郑双木皱眉喝道:“别乱说话,毁人的名声,楠德虽然没文化,却是个老实人,他有多疼淑玉这个女儿,我们这些左邻右舍再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会禁锢和鞭打淑玉呢?”
郭晓蓉笑容陡然消失,目光冷冽,攥紧拳头,她童年时饱受叔叔一家的欺凌虐打,最是听不得有人遭遇家庭暴力,恨不得跑去踢开郑楠德的家门,一探究竟。
郑翼晨轻拍郭晓蓉的背部,让她冷静情绪,仔细倾听着凄风苦雨般的号哭声,心下暗道:“听这哭声,不像是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而哭,倒像是满腹冤屈,却没有人理解的痛哭流涕。”
郑华茹似是做了个决定,握拳说道:“我决定了,该管的事就不能置身事外,明天我一定要跟楠德说一声,让他同意翼晨给淑玉治病。”
郑翼晨自然是义不容辞,一口答应:“小时候我和晓蓉去楠德叔的番薯地偷番薯,被他抓住,他没罚我们,也没找你们兴师问罪,还多给了我们几个番薯,那么好一个人,总不能让他整天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郑双木对这两母子的决定不以为然,但不是他没热心肠,主要是他为人理xing,觉得郑淑玉生病的背后另有隐情,贸然chā手,只怕会弄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