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威。
刚才的他,彷如白祺威再世。
如果硬要说出不同,便是郑翼晨少了白祺威的那股痴气,多了几分与生俱来的洒脱。
白无锋瞥了一眼呆如木鸡的白慕农,心生反感:“这个小子长得跟白祺威有八分相似,却只是得了皮相,反倒是这个名叫郑翼晨的外姓子弟,尽得白祺威的神韵!”
他对于郑翼晨是白祺威弟子的身份,再无疑惑,心里只是觉得惋惜:“可惜这个少年人不是姓白,只要多加栽培,假以时日,又是一个白祺威!可惜啊!”
碍于自尊,白无锋却不愿点破这一层惋惜,心里也明白过来,郑翼晨口中说自己是白慕农的跟班,其实是谦词,家主大比的正主是他才对,白慕农只是一张让他进入白庄的入场券。
真正继承白祺威遗志的男人,是郑翼晨。
究竟这个外姓弟子,会在家主大比之上,掀出一场怎样的惊涛骇浪?
白无锋想通这一层关窍,心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天人jiāo战。
身为同仁堂的坐堂长老,本应该以家族的长治久安为第一要务,现在却将一个可能让白家二十年一次的盛会导向未知结局发展的不稳定因子,一步步带往白庄。
“不能把郑翼晨带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