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他自己和郑翼晨合作讨回来的。
稀稀落落,跪倒一片。
二十年前参与过家主大比的白家子弟,惭愧的跪了下去。
他们很是愧疚,当年没有站在白祺威身边,为他说一句好话,漠视他黯然离开。
那些二十到三十五岁,没有参与过上一届家主大比的青年,带着无比的崇敬与仰慕,向白祺威下跪。
今日这一真一假两种新yào,让他们有幸感受到这位昔日家主的大才,给这样一位医yào天才下跪,他们心悦诚服。
“爸……”
白慕农泪流满面,也跪了下去。
世间最无奈的事之一,莫过于子yu养而亲不待,白慕农此际……悔不当初。
偌大祠堂,黑压压跪倒一片,只剩下一人傲然而立。
郑翼晨!
只有他不欠白祺威。
“大叔,我做到了,你的污点已经洗清,光明正大入主祠堂。”
“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到了此时,白家祠堂一阵静默,家主大比的胜者谁属,似乎变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人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白家最伟大的天才的逝去默哀。
任谁都没料到,家主大比,竟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