镐的徒弟,知者却是寥寥,李俊熙不靠医术,还有一个会长的身份,朴东健为了学医,吃尽苦头,却只能藏巧弄拙,隐藏起自己,牺牲十分巨大。
他甘愿如此的原因,在于这是许镐的要求,只要是许镐的要求,不管多不合理,他都不问因果,只知道默默执行。
朴东健沉声说道:“师父为了将中医之名,正式改为韩医,得到国际认可,名正言顺。花费半生的精力,终于筹划完毕,我们韩医一定能打败中医!”
李俊熙重重点头:“这个古老的国度,早就不复天朝上国的荣光,华夏中医的医术不思进取,开始走下坡路,我们韩医则锐意进取,肯定能取缔中医的名号。”
朴东健咧嘴一笑,脑中突然浮现郑翼晨的身影,顿时面如寒霜:“不能掉以轻心,华夏中医还是有底蕴的,如果像郑翼晨这样的人多几个,打败中医之路,一定困难重重。师弟,你们两个独处时,发生了什么?”
李俊熙依言详细说出了与郑翼晨相处的始末,朴东健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叹气说道:“这个人,比我想象之中可怕的多。”
李俊熙心有戚戚的道:“我见过的人不少,能够牵着我鼻子走的华夏人,只有他一人!”
这句话从李俊熙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