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爷年纪最老,受的伤也不轻,却是在场唯一一个能走动的犯人。
他戴着手铐,佝偻着身子,一个年轻刑警在背后押送,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望向郑翼晨。
刑警叫道:“不耍花样,快点走!”
凯爷道:“小子,我有问题要问你,不弄清楚的话,我死也不瞑目。”
郑翼晨笑道:“你该不会想问我怎么拿到同花顺吧?我可真答不出。”
凯爷道:“最后一局牌,你赢了最多钱。我觉得是我们疏忽大意,再加上你运气好,你才能赢,并不是你牌技有多高。”
郑翼晨点点头:“没错。”
凯爷道:“让我想不透的是你一开始赢的那些牌局,根本不是单纯的运气可以解释,台面上明牌暗牌加起来十七张,我们五个人可以知道十五张牌是什么牌,可你只知道七张,掌握的牌面信息少我们太多,却赢了大部分的赌局,这种牌技,我从未见过,教你玩牌的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他到底是谁?我这把老骨头如果能挨到出狱,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郑翼晨哑然失笑:“我今天第一次玩牌,人生苦短,不能辜负美好韶华,有闲情拜师学打牌,还不如看多几本医书治病救人更有意义。”
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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