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承认李轩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不过还入不了姐的法眼。姐只是从这场婚礼中,想到了一个伟大的命题。”
接下来,谢倾城开启了话唠的模式,开始阐述她的这个命题。
“从我成年之后,我就打定主意,绝不会结婚。”
所谓爱情,于她而言,从来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一个像她这般有本事的女人,若是成了一个男人的附庸,整日家长里短,围绕柴米油盐,岂非正如古代的无双猛将,无法死于战场,裹草席还,而是老死床榻,是一种最大的悲哀。
所谓爱情,于她而言,其实是一种奢侈品,凭借她的容貌,她的地位,本可以轻而易举获得男人的真心,可内心封闭久了,也就变得懒惰,不愿动情,练就一身过草丛而片叶不沾身的靓丽本事,任你是狗尾巴草,夏枯草,冬虫夏草,断肠草,或低贱,或清凉,或高贵,或致命,从未能让她动心,偶尔也有为了某棵特立独行的草而驻足停留的时候,却从未流连忘返,始终恪守着自己的原则:一个真正彪悍的女子,从不需要男人作为自己的累赘!
所谓婚姻,不过是男女合法繁衍后代的一张合法证明。
她身边不缺少男人,也从不认为自己需要男人,她一直坚信不疑,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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