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须根,注视着老人,目光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
那班要么名动一时,要么名动一方的老中医,也纷纷聚拢上来,想看郑翼晨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医术,让这个老人心服口服。
老人是pào仗脾气,一点就着,不耐烦被那么多人注视着,骂骂咧咧道:“除了这小子,其他人都不准看我,妈的,拿我当动物园的猴子吗?”
他接着数落起郑翼晨来:“你刚才不是挺能耐吗?看人的脸,就能知道有什么病,才几秒的功夫,怎么看我要花那么久时间,还把全身都看遍了,难不成你刚刚那么厉害,其实是和这班中医串通好糊弄我的吧?”
那几个被郑翼晨看出身上隐疾的名医,听他出言不逊,顿时面罩寒霜,十分不悦,即便他们宅心仁厚,也不由得暗暗腹诽:“你丫以后有个伤风感冒,头痛头晕,可别求我医治。”
郑翼晨受老人的质疑,不以为意,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观察,老人身上的病,他一眼就能看出,可说出来后,要让老人心服口服,还是不够,他需要掌握和了解更深层的东西。
又过了十秒,他收回目光,闭上双眼,在心中默默组织了一下语言,周围名医见他嘴角上扬,已知他成竹在胸,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