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刘老,您的身体……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再去看首长病情。”
“无妨无妨,不用休息,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我身后的郑医生。”
卫道唐连忙道:“不用问,我自然是信的,你们跟我来。”
他在前方带路,步子不急不徐,郑翼晨推着轮椅,车轮碌碌声轻响,跟在卫道唐后头,走出大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名医们心里牵挂着他们看病的结果,也没一人打算先行离开,重新回到原位坐好,小声jiāo流郑翼晨的望诊术,极尽溢美之词,幸好当事人不在这里,要是亲耳听到,尾巴指定都会翘上天,还要假装不好意思,一手摸着后脑勺,另一手手指不住画圈,口中回应一句:“我才没有那么厉害。”
而郭将军,则是紧闭双目,沉浸在往事的追忆中,他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一间两百来平方米的房间中,郑翼晨终于见到了老首长沈止戈。
房间里阳光充足,窗户半开,可望到远处的山丘,一片翠绿,清风拂动窗帘,一切看上去都是生机勃勃,却驱不散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的沉沉死气。
郑翼晨打量着沈止戈,这个军部的老首长长着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一看就是正义感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