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不知不觉间,我这个扭曲的理想,竟也被他全盘接受,唉,是我的错,我害了他。”
郑翼晨不解道:“古诗都说了,‘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我觉得你身为一个军人,有这样一个理想很正常。十分崇高,何来扭曲之说?”
卫道唐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当然扭曲,你既然熟读诗词,难道没听过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吗?打仗时,不管敌我双方,胜负如何,中间死去的是无数鲜活生命,作为军人,行军打仗是职责所在,死了也无悔,可你知道吗?战役中最无辜的是平民,他们明明过的好好的,却因为该死的战争bào发了,就被迫流离失所,饱受磨难……”
郑翼晨见他表情越来越痛苦,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兄,莫非,你在平定‘疆,独’那一役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你有这种感悟?”
卫道唐点点头,沉浸在不堪回首的往事当中,语气十分沉痛。
“当年,我抓住机会,和鲲鹏一起,带兵去维族自治区平定疆,独叛乱,第一次带兵打仗,行军布阵,我和鲲鹏并肩作战,一场厮杀,好不酣畅淋漓……”
郑翼晨道:“那场战役,正是你的成名之战,成就了你兵王的美誉,军部之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