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针灸。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金振恩等人一直待在青海省,静候消息,再没有继续挑战其他省份的中医,闭门不出,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最后的对决。
而郑翼晨,则是忙着拉拢一些人,加入他这个岐黄一门,总不能一个门派,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再说日医方面,也不知采取什么比试医术啊方式,再多找几人为助手,也是有备无患。
他自知在针灸方面,无需助力,倒有信心应付一切,不过还是让袁浩滨几人,加入了门下。
至于内科这一块,郑翼晨却怕有失,使了个双保险,再一次拜访了同仁堂的内堂,和堂主白慕农叙了叙旧,考了一下他yào理方面的知识,见他应对自如,也知他没有偷懒,很是欣慰。
他起码也对得起白祺威的托付,终于让他这个儿子浪子回头,重新做人了。
白慕农很感激的道:“你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考我yào理知识,真是太给面子……”
“你别误会,我还真不是为了你来的,你的师父白保怡呢?快把他叫过来。”
白慕农被他一番抢白搞得面红耳赤,十分尴尬,起身去叫来了白保怡。
白保怡依旧是文质彬彬,风采儒雅,跟个诲人不倦的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