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吧,你跟我老弟非亲非故,既不是战友,又不是下级关系,你的私事找得着他?”
田素素软软一笑,云淡风轻,“三姐,我和谢长安同志认识好多年了,而且我听说”
“听说你身有狐臭吗?你熏死老子了!大热的天你能不能爱点干净,没事儿多洗洗,讲点公德,不要出来熏人?”洛宁掩鼻往床边靠了靠,这个女人身那股子味道真是久违了,还是前世在一个战友身闻到过。
次田鼠来的时候下雨了,身的味道不太明显,今天有30多度,她那股子骚气儿就藏都藏不住。
洛宁强势打断了田鼠的话,坚决不给她机会说出谢长安喜欢她的话,给她烂在肚子里吧。
“抱歉,我没注意!”田鼠脸色微红,找了个借口离开。
“田鼠,圈子不同,何必强融,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你,我老弟跟洛宁结婚了,破坏军婚是会坐牢的!”洛宁望着田鼠的背影若有所思。
田素素转头,莞尔一笑,“三姐还不知道吗?谢长安同志的结婚申请没有通过!”
谢长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他头一次觉得那个小田好讨嫌。
他想拼命捂住的东西,她一下给他掀开了,掀得他措不及防。
洛宁来部队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