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在警察局，详细到秒的长长笔录让江大豪的眉头皱了又皱，可那名负责记录的胖警官却是没有半点觉悟，问完了现场又开始聊猜想假设，这样一大通下来就是足足两个多小时。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一辆香槟色奔驰车早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华婉婷走近，一名中年司机赶紧拉开后排车门，江大豪本想和她单独聊上两句，想了想后还是作罢，独自沿着公路旁的人行道向前走去。
“江先生，小姐请您上车。”刚走了没几步，那名中年司机便追了上来，江大豪在他的脸上扫了两眼，从对方眼中收敛的锋芒猜测，这个中年人以前应该也在部队呆过，估计是司机兼保镖的角色。
他没有多问，随意点点头，跟着中年司机返回，同样被请上了后排，坐在身旁的华婉婷低声问道：“要不要去一趟医院？”
江大豪摇了摇头，摸着手臂的上沿说道：“玻璃碎片没有卡进伤口，反正血也止住了，直接送我回深海大学好了。”
华婉婷“恩”了声，吩咐道：“福叔，先开去深海大学。”
“好嘞。”被称呼为“福叔”的司机满口答应，然后踩下油门，车子如午夜的精灵，穿梭在这座被称为“东方不夜城”的繁华都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