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再说吧。
“好”林月点点头,便带着南浔下去了,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我疑惑的摇摇头,也许林月则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吧。
我们曾经无话不说,现在却有话难说,真不知道这次相聚,是幸还是不幸。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是不停的为南浔检查,接着给喂他喝汤药,然后又检查。他很乖,不吵不闹,也不嫌弃药苦,安静的让人害怕。可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疼,当年如果自己早点发现,这孩子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吧。
而林月则都在花心思逗着流君,全程都没有看过南浔的诊断。我当时以为她是怕与我对视尴尬,才去拿流君打发时间的。
每当我诊断完,让她带着南浔去休息时,她都是答应一声便离开。这一切总让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什么话来。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南浔的状况慢慢好起来,我和夫君商量了,找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方法。可这个是一个长久的服药生涯,想要根治短期内是完不成的。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里了,这份亏欠我也尽力弥补了,剩下的交给命运吧。
林月一如既往的逗着流君,这几日还时不时的把流君从丫鬟手机接过来抱抱,刚开始自己还时刻注意着,后来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