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樊渊见顾炀有点呆,满意的起身,又被顾炀拽住了袖子。
    顾炀一手拽着樊渊的袖子,在他重新低头看过来时,将那颗薄荷糖凑到嘴边撕开包装,指尖捏着透明的糖球,不顾樊渊冰冷的视线,直接怼进了他的嘴里。
    顾炀松手,双手乖巧的平放在桌子上,像个等待老师批评的小学生,就是嘴硬。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必须吃掉。”
    樊渊嘴里含着块凉飕飕的薄荷糖,看着耳边插着花满脸薄红,还偏偏挺直脊背装凶的顾炀,啧了一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早自习有卓婉坐镇,刚打铃不久,顾炀就挪着他的书桌拼到了樊渊旁边。
    樊渊正在写英语题,眼皮抬了下,没搭理他。
    顾炀仍旧装着一张凶脸,脸不红了,耳朵却仍旧红扑扑的,他在第一节 上课铃响的时候,准确的把一本英语书放到了两个人中间。
    第一节 是英语课。
    樊渊收了英语习题,一手撑着下巴,视线落到了顾炀对着他的耳朵上。
    他耳边的小野花已经摘下去了,就是这耳朵,比花还要红。
    樊渊突然觉得指尖有点痒,修长的手指点在顾炀的英语书上,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