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大灯,只开床头灯。
“今天你先休息吧,我明天给卓老师打电话多请三天,你的家人呢?不用通知吗?”
顾炀摸了摸尾巴上裹着的湿浴巾,摇了摇头。
“我自己住。”
樊渊颔首,帮他关上门出去了。
顾炀脱掉湿透的衬衫扔在地上,拉过被子盖住上半身,尾巴裹在湿浴巾里,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可他不过躺了一会儿,就浑身滚烫难受,尾巴也跟要烧起来一样泛着疼。
顾炀坐起来摸了摸浴巾,仍旧是湿润的,可他仍旧难受。
“樊渊?”顾炀坐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樊渊。
奈何客卧的门关上了,樊渊家隔音效果太好,樊渊根本听不见。
顾炀拖着尾巴爬到床边,往前探了探,想要从床边滑下去,到底是因为控制不好尾巴,从床边摔了下去。
好在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顾炀也没摔疼。
他坐在地上一点点的往前蹭,尾巴上裹着的湿浴巾也蹭掉了,露出蓝盈盈的尾巴贴着地毯磨,每磨一下都不好受。
可顾炀满脑袋里只有樊渊,边叫着樊渊的名字,边往外爬。
终于,他打开客卧的门,冲走廊喊:“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