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顾炀再一次要去抓脖子的时候,手腕被樊渊握住了。
樊渊放下笔,看了眼讲台上的老师,凑近顾炀的脖颈,用指尖碰了碰那几道刺目的红印子。
“你脖子怎么了?一直抓?”
顾炀脖子被樊渊碰了,小巧的喉结不自在的上下滑动,带着皮肤周遭的红印子,有点显眼。
“我喉咙好痒。”
樊渊收回手,又碰了下顾炀的额头,一触及离。
“真感冒了?”
顾炀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脖子,有点无措。
“好像不是。”
他心里隐约觉得喉咙会这么痒,也许与《夜莺》的金手指有关。
顾炀压低身体,小声求樊渊:“我想坐在里面。”
樊渊跟他换了座位,顾炀把书落的高高的,严严实实的挡着自己,侧趴在桌子上看樊渊。
樊渊似乎知道顾炀并不是只想换个座位这么简单,不动声色的等着他说话。
顾炀抿了抿嘴唇,手掌压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靠近樊渊按着书的右手。
樊渊左手撑着脸颊,干脆侧头盯着顾炀看,看顾炀到底要做什么。
顾炀抬眼与樊渊对视,视线一触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