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转身踉跄着跑走了。
樊渊收回看向仓库门口的视线,带着顾炀往外走。
“还想咬第二次?”
顾炀没出声,但意思很明确,可能不仅仅是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以及无数次。
两个人带着三只小奶狗去了宠物医院,好在三只小奶狗只是被冻得有点久,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年纪太小了不能洗澡,只是简单的擦了擦,又买了些基础用品和幼犬粮一并带了回去。
三只小奶狗到家时已经活泼了不少,在顾炀怀里嗷呜嗷呜叫个不停,三双小眼睛湿漉漉、可怜巴巴的看着顾炀,看得顾炀心里绵软一片,又是给它们收拾舒服的窝,又是给它们弄狗粮和水。
因为顾炀的耳朵和尾巴一直收不回去,樊渊已经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从现在开始三餐都需要他们自己准备。
当然指望顾炀准备是不可能的,原顾炀是个二世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而顾炀在来到这里之前,也是个乖宝宝,被爸妈宠爱着,基本没有让他做家务的机会。
樊渊看顾炀和三只小奶狗坐在地毯上玩的开心,干脆转身去准备晚饭。
顾炀玩着玩着就趴在地上,耳朵欢快的抖着,大尾巴被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