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去餐桌,没想到沙发上空空如也。
“顾炀?”
樊渊站在沙发边愣了一下,立刻看向四周的地面,看顾炀是不是掉下去了,但并没有,哪里都没有,顾炀并不在附近。
那么小一只的顾炀,依然会跑出他的视线范围内。
樊渊家的院子绿化做的很好,土地也肥沃,顾炀贴着墙角走,别说,还真让他在角落里找到一朵在冬日里依旧开着的小野花,小野花挺着腰杆,随着寒风摇曳着,不算好看,但就是很吸引人。
顾炀冲着只比他矮一点的小野花弯腰鞠躬:
“对不起,要揪掉你了,但是我真得好想把你送给一个人。”
说完顾炀上前,使劲握着小野花的花茎,将它揪了下来,一揪下来还把自己带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站起来,随意拍了拍身后,拔腿就往回跑,一点也没有在樊渊面前的娇气。
事实上,顾炀从来不娇气,前世胃癌晚期痛苦成那样,也会对着来看望他的父母笑,也没有把自己的疼痛说出来分毫。
只有在樊渊面前,顾炀才娇气。
樊渊正在屋子里找顾炀,诺大的屋子找那么一小只顾炀并不容易,他跑得头发凌乱,拖鞋也甩开了,额角汗珠顺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