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有再躺下去了。
眼看着樊渊又拿出了习题册,顾炀偷偷翻了个白眼,立刻被樊渊压着小脑袋强迫他看书,给他讲题。
一连讲了一页题,樊渊这才松手,允许顾炀坐下。
樊渊一松手,顾炀立刻瘫在了桌子上,抬头看着樊渊头顶并没有拿下去的花冠,心里非常满意。
他看着看着,突然开口:
“樊渊,我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
樊渊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问顾炀:
“你会画吗?”
顾炀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他以前画过的那个丑不拉几的鸟笼子,然后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把那个鸟笼子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哎呀,人生总要有第一次嘛!画着画着就会了嘛!”
顾炀本来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却不想樊渊沉默片刻,居然轻轻点了头。
“只给你一个小时,画完还要继续学习。”
顾炀腾地从桌子上坐起来,迈开小短腿控制着卧室里的花茎爬过来,帮他把画笔、颜料等东西都准备好。
坐着腾空的花茎,顾炀抱着比他还高的画笔,笨拙的沾了点颜料,盯着坐在书桌后面的樊渊看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画下第一笔。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