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渊湿着头发出来,身上只是简单裹着浴袍。
顾炀迷迷糊糊的,立刻把脑门靠在了樊渊的胸口,刚靠近又立刻退开了,捂着自己的脑门有点茫然。
“樊渊,你好冰啊。”
樊渊抬手推了下顾炀的后腰,把他往床上赶。
“怎么起来了?”
顾炀被推着,又倒回了床上,长发乱七八糟的蒙在了脸上,睡裙也掀了上去。
他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吹了下挡脸的头发。
“你不在啊……”
樊渊伸手帮顾炀把挡脸的发丝顺开,又把顾炀掀起来的睡裙扯下去,重新躺到顾炀身边拉高被子。
“天还没亮,再睡会儿。”
顾炀伸出双手握住樊渊的一只手捧到胸口抱紧,点点头又睡了。
睡眠这东西,就是越睡越迷糊、越睡越难醒。
不过顾炀今天起床的时间,倒是比昨天早了点,十点多的时候就爬了起来,捂着因为睡太久而沉重的大脑哼哼唧唧的进了浴室洗漱,刚挤上牙膏要塞进嘴里,就“嘶”了一声。
他凑近浴室的镜子看自己的嘴,有些茫然:
“这怎么又肿得这么厉害啊?”
顾炀忍着疼痛洗漱完,边涂樊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