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片白腻蜷缩在暗色的地毯上,对比是那么的强烈、醒目。
“樊渊?”
顾炀得不到樊渊的回应,透红的眼睛里慢慢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啪。”
樊渊手里的笔被他拍在了桌子上,用力不小,这像是一个信号,昭示着某些已经断开的理智。
椅子被略显仓促的推开,樊渊一步一步走向靠在门边的顾炀。
顾炀歪斜着靠在门框边,看着樊渊靠近他,口里不停的呢喃着樊渊的名字。
直到樊渊终于来到了顾炀面前,顾炀用尽力气再次抬起手臂,伸向樊渊,被樊渊接住,握在掌心。
“啪。”
这次是书房的灯被关上的声音,樊渊在弯下腰之前,将书房的灯给关上了,光线突然黑暗下来。
“顾炀,你要我怎么帮你?”
黑暗对如今的顾炀影响并不是太大,他看着樊渊蹲在他面前,就伸手去抓樊渊的衣襟,头抬高,小兔耳朵垂在脑后,轻轻亲了下樊渊的下巴。
“你明明那么清楚……”
顾炀控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樊渊亲口打断。
樊渊有时候很幼稚,喜欢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他的掌控欲。
顾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