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空有一副神体,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人拽着顾炀跑了两步,被顾炀甩开了手。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那人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顾炀一眼,曾经对父神的尊敬和崇拜早就在这些年神界被接连攻打、越来越混乱后消失殆尽。
“父神!您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的相信那个叛徒!您就守着这个崩塌的神界等死吧!”
说着那人已经跑远了,顾炀却慢悠悠的在这个所谓神界的地方乱转。
这神界如今四处是断壁残垣、那些本该巍峨的宫殿全都付之一炬,可以从那些残骸上看出原本的神界是多么的巍峨、神圣。
神界下方传来巨大的厮杀声,顾炀站在神台上,看着下面的厮杀。
那一黑一白的阵营对比万分显眼,能看出白色一方的阵营,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臂揽住了顾炀的腰,他头顶的神冠被摘了下去远远扔开。
顾炀立刻抓住了揽在他身前的手臂,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一身黑衣的樊渊。
“樊渊!”
此时的樊渊一侧面上描绘着诡谲的黑色纹路,漆黑的眼眸看向下方的战场,里面无甚感情。
听到顾炀喊他的名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