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在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顾炀知道樊渊前几天把他这个魔教教主的所有私房钱全都掏出去拿走不知道干什么了,今天见樊渊拿回来一张纸,直觉告诉他,他的私房钱花到哪里去了,一定跟这张纸有关。
    樊渊也不瞒着顾炀,视线略过被顾炀摆成一排的金菊花药膏的瓶子,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顾炀下意识的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拢了拢,然后慢吞吞的从被子里伸出去一只手,晃了晃。
    “给我看看。”
    樊渊把纸放在顾炀的手心,纸张刚脱手,樊渊立刻转手握住了顾炀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顾炀拉进怀里。
    裹紧的被子松散开来,顾炀伸出手想要去捞被子,被樊渊抱紧,不让他乱动。
    顾炀身上就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绸衣,带子都没好好系上,就这么被樊渊给抱着了。
    无论他们两个人现在有多亲密,亲密了多久,顾炀在樊渊面前永远做不到不害羞、厚脸皮。
    樊渊似乎很喜欢和顾炀直接的肌肤相碰,手掌顺着衣摆而上,按在顾炀的身上,等着顾炀看那张纸。
    顾炀已经被抱着了,也不能再反抗了,只好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头看樊渊带回来的这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