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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忍不住搂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看着空空的金菊花药膏的瓶子,小声说:
“药膏没了。”
樊渊往里坐了坐,将顾炀拉开的距离又缩短:
“我知道。”
顾炀又往里蹭了蹭,后背靠在了墙上:
“我刚吃完饭……”
樊渊脱了鞋,干脆上床,将顾炀堵在墙角:
“我喂的。”
顾炀四处看了看,似乎在估量直接从樊渊旁边强行突破重围有没有可能。
樊渊见顾炀四处张望,突然皱了下眉头:
“顾炀,你不喜欢吗?”
顾炀还在东张四望,没注意樊渊说了什么,敷衍了一句:
“嗯。”
樊渊的睫毛落下,干脆伸手捧住顾炀的脸,强迫顾炀与他对视:
“顾炀,认真回答我。”
顾炀眨了眨眼睛,嘴巴都被樊渊捧得撅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问:
“回答什么?”
樊渊低头,用鼻尖轻轻蹭顾炀的鼻尖,从鼻尖蹭到脸颊:
“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顾炀半响没说话,只是用眼睛静静的盯着樊渊看,直到樊渊稍微退开一些与他拉开距离,才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