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谢自岚自诩自己也算经历颇多,对疼痛的忍耐力也是极强,但是这次实在是痛到了极致。
就在他要把“满地打滚”付出行动时,突然有人动作轻柔地抱住了他。
是律蹲下身子,将谢自岚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又将手放在了谢自岚的额头上。
“会有一点点痛。”他说,“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他的手和谢自岚的额头接触的地方,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渐渐涌入谢自岚的体内。
“这个过程是需要你自己挺过去的,我不能给你消除痛觉,只能给你稍微缓解一下。”律轻声说。
这一刻,他和平常那个不着调的样子判若两人,琥珀色的眼眸,像大海一般深邃而温柔,又像天空般包容而无垠。
谢自岚痛得模糊的视线中也仿佛感受到了这难得的温柔,他一只手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律握住他的手,被他反手紧紧拽住。
这一刻看似漫长,但钟表上的秒针也不过是晃悠了两三圈。
这一刻痛苦难言,但谢自岚却觉得有些舍不得结束。
等疼痛终于消下去后,律轻轻将他扶起来,坐在地上,半靠着柜台。谢自岚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理智也慢慢回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