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拿出来试镜,结果真的成了一道路障,不是过于浮夸就是过于生硬,居然拦下了百分之八十的人。
    黎央缓了几秒钟,找回自己的情绪,对导演那边鞠躬,说:“谢谢,我表演完了。”
    导演暂时没有露出别的表情,淡淡地点了下头,但编剧一改刚刚的态度,马上产生了点兴趣。
    穆空坐直身子,问他:“刚刚候场的时候,你看着舞台的方向笑了,但这是个很紧张的场景,你知道吧?”
    黎央想了想,说:“我想着温殊是比赛的冠军,虽然上台前结果未知,但他自己心里一定也对夺冠有过设想的。他对决赛不应该只有紧张和忐忑,还应该有一些期待,期待在舞台上有完美的表演,取得好的结果。如果对成功连想象和期待都没有过,那他应该没法夺冠。”
    穆空又问:“那他蹭衣服是为了?”
    “擦汗,”黎央微笑了一下,为这个小设计被察觉而开心,说,“握麦克风的手出了汗。”
    穆空哦了一声,尾音上扬,然后继续问:“请问,看舞台的时候,你在看什么?”
    黎央愣了一下。
    他理解了穆空的问话,可是该怎么回答呢?
    如果有什么情绪能类似于温殊对舞台的渴望,黎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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