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醒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但也同意了他的话,对黎央说:“我觉得也挺好,反正再有一个月,你俩那个电影也该进组了。已经住了这些天了,再多住几天也没什么,还省得我跟着操心谢哥这俩烦人的儿女了。”
他最后一句重音很刻意,显然是在夹带私货。谢简文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一双宝贝不好,尤其听不得杨醒说,马上抬头反击:“谁烦人?你才烦人呢!”
“谢简文你要不要脸?谁烦人你不清楚吗?我吃饭也挑饼干牌子,喝水也挑剔水温吗?”
“谁知道你拿什么粗制滥造的食物给一斤吃,我怎么没发现它挑呢?”
“就你的猫特别金贵,其他猫能吃的它不能吃是吗?”
“那你怎么不吃香菜不吃葱呢?其他人类能吃的你不能吃是吗?”
对于这种比较的修辞手法,杨醒感到十分匪夷所思:“我自己花钱买我自己的饭,我爱不吃什么就不吃什么,你管我吃不吃香菜和葱呢!我就不吃!”
谢简文很不服气,说:“你能挑食,我的猫就也能挑食。”
杨醒简直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和一只猫归成了一类,还是一只挑食任性又懒又胖的猫。
他冷笑了声,问:“那你的猫怎么不自己赚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