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杨醒一脸见鬼地看着他,逼他呸了三声,心情更糟了,“你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恭维没起到正面效果,似乎还弄巧成拙,黎央眼看着杨醒脸色毫无好转,又想了一个话题。
“杨哥,我出院之后,是不是公寓就可以住了?”
按设计师的意思,公寓的甲醛要散两个月,这都快三个月了,再有什么毒也该散得差不多了。
他原计划是杀青后就回去住来着,但现在要在医院多待几天。
算算时间,出院的时候差不多是元旦。新年新气象,搬个新住处,也挺好。
“你在做梦吗?”杨醒却一脸惊异,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算是生活不能自理,知不知道?”
“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吧,一只手而已,”黎央不以为意,“我最近也没有工作啊。”
他对自己的生活自理能力相当有信心,认为只要不出门工作,日常生活完全能料理,只不过是暂时不用右手而已,完全不是事儿。
“你还想工作?”谢简文正好从病房外面进来,拿了一个小行李袋,“你拆支架之前都不该出门工作,杨醒你是想压榨艺人吗?”
“滚吧你,”杨醒没好气地说,“是黎央问我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