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得太随便啊。”
黎央本来觉得不应该在母子俩说话时插嘴,此时见她提到自己,不禁想替谢简文解释几句。
按理说他平常不是笨嘴拙舌的人,但那都是工作里的人。他确实没见过多少长辈。
眼下对着谢简文的家人,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他快速思索了一下,才玩笑道:“阿姨,这就是很好的了,一点也不随便,要不然我这一取下来支架,就该被经纪人逼着住在健身房了。”
谢简文妈妈对着他,马上换回了温柔的神色,轻轻拍了拍他的左手,安慰道:“你的经纪人不就是阿醒吗,你放心,阿姨跟他说一声,他不会难为你的。”
然后她回过头,对她老公嘱咐说:“算了,谢简文忒指望不上。严楚,你跟辛医生联系一下,说明一下小黎的情况,请她帮忙拟个食谱吧。”
黎央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按食谱吃过饭,吃了一惊,着实经不住这么隆重的排场,连忙推辞。
“不要客气啊小黎,”谢简文妈妈说,“阿醒都跟我们说了,要不是你把简文推开,那根木头就砸到简文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家必须好好谢谢你的。”
“真的不用,”黎央这才知道了她为什么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