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醒看得目瞪口呆,不无怨念地问他:“上次华影杯我让你背获奖感言,你怎么没这么刻苦呢?上台之后乱扯一通。”
    谢简文冷笑了一声,无所畏惧地说:“就不背。”
    气得杨醒差点让他就近挂骨科的号。
    出院后,黎央右胳膊上多了个支架,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顶多拿筷子不方便。
    谢简文与他的态度截然不同,又自责又心疼,连之前稍微还有的欲盖弥彰的掩饰都没再顾上了,恨不得事事都亲自给黎央安排好,不让他劳动半点。
    好在他的行为虽然不同寻常,但借着黎央肩膀上的伤,一切过分亲昵的举动都有了正当的理由,被很好地掩饰了下去。
    对一个受伤的人,扶扶他,抱一抱,搂一搂,衣食住行亲力亲为——当然都没什么,都可以理解成对伤者的体贴入微。
    黎央自以为能明白谢简文的心情,如果刻意拒绝,恐怕只会加深他的内疚,所以也没怎么拦着谢简文的种种行动。
    谢简文也的确是尽最大可能把一切都料理好,尽管他的本意和黎央以为的不那么一致。
    他父母由于职业原因住在国外,工作繁忙,一般不怎么回国。本来他打算元旦的时候和严景洛去国外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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