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加惨白，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你对我做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现在歇斯底里的人不仅只有宁纪一个人而已了，现在连曲澹都快发狂了，因为她说了绝对不应该说的机密。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宁纪重复着一句话，早就无法控制好有如波涛一般的情绪。
“你现在知道了，呵呵，就是我，就是我杀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曲澹惨笑了一声，但还是不忘狠狠的刺激一番宁纪紧绷的神经。
宁纪抬起头，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就像一个快要发狂的疯子。
“我会让你痛不yu生！”这就是宁纪的答案。
放狠话谁都会，但关键是放出的狠话要吓到对方，否则和放屁似乎也没多大出入。
宁纪口中所谓的生不如死，对于曲澹来说，也许真的和放屁没有多大区别了，像她这样一个顶尖杀手来讲，死不过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吓到我bi我就范？”曲澹冷笑着摇摇头，看宁纪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就像是站在金字塔上层在看下位者时一样。
“我可能没那个本事bi你就范，不过如果我把你jiāo给唐门，他们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我想你对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