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说对，他也没什么责任嘛。
过了一会，巴蒂斯特才睁开眼，似乎是认同了宁纪的说法，对着维克多开口道：“这些情报是从哪里来的，可靠程度有多少。”
“这些是安chā在安德烈家族里的线人汇报的，这些都是他的原话。”维克多如实答道。
“那这样的话，麻烦就更大了，你们的线人应该是被安德烈发现了，至于是不是招降了，我不清楚，不过应该十有八九了。”宁纪再次发表意见。
“唐吉坷德安排的线人，怎么会被安德烈招降，我不信。”里奥第一次开口。
“这个就不好说了，你站在你的立场上认为不会，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如果你们那所谓的线人被发现，然后被人家威胁或者利诱，叛变也不无可能。”宁纪摇头道。
里奥微微皱眉，然后没有说话，似乎他也觉得，这并非不是没有可能。
“维克多，安排在安德烈那的线人，是哪一部的人。”巴蒂斯特神色凝重，冲着维克多问道。
“让我想想。”维克多的记忆力可没有宁纪那么超群，回忆了一会之后才一拍手，道：“对了，那一批线人都是科维奇培养的，他的梅花部的人。”
“是科维奇的手下？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