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手里夹着其他学员刚孝敬过去的烟，手恨不得点在乔雯雯的脑袋上。
“你开车带没带眼睛？安全带不用系，考试时别忘了就行，其他学员没把你教会啊……”
乔雯雯几乎可以看见他喷出来的口水，眉头紧蹙。心里默念了无数句，教练是傻逼，顿时神清气爽了。
“下来换别人开，车都开坏了。”
方向盘还焐热的乔雯雯，心里火气直往上飙，冷脸道：“教练，你天天坐那儿跟人家打牌吹牛，要么就抽空去挖野菜。什么时候教过我开车了？学员一个带一个，你倒是把我学费分点出来给这些教我的学员啊。我跟你说，你别气我，你把我逼急了，今儿中午请你吃饭分摊钱的人可就少一个了！”
乔雯雯总共来学过三次车，每次都要跟学员一起请教练吃饭，这是默认的规矩。当然教练还会很大方地叫上其他教练，反正都是他们学员平均摊钱，练车耗费的油钱还不如找饭店路上浪费的。
“你说什么，下来别开了！开不好车还有理了！”教练猛地沉了脸。
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用力吼人还是挺吓唬人的，乔雯雯当场就怂了。
“乔雯雯？”一道清越温柔的嗓音，打破了略有紧张的气氛。
乔雯